下你装什么深情款款……”
北沐白看着念凉凉愤怒到几乎失去理智的模样，不知道为什么，心里疼的厉害，觉得，其实她也没有骂错自己，自己确实是……
可是……
后悔，是真的后悔了。
北沐白抬头看着念凉凉，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愧疚和忏悔，渐渐的，就红了眼圈。
配合着刚才被打肿的脸颊，整个人颓废的像是个丧家之犬。
念凉凉盯着他泛红的眼圈，渐渐停止了挣扎，薄乔衍顺势紧紧抱着她不撒手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盯着北沐白看了许久。
“北沐白。”她说：“你后悔了吧？”
北沐白望着她，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示弱和可怜。
念凉凉眯了眯眼，伸手将眼角的泪意抹去，冷声道：“你活该。”
北沐白浑身一震。
“你活该知道吗！”
念凉凉深吸一口气，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冰冷。
她用力推了一下薄乔衍，薄乔衍却没有松开手。
“放开我！”
她一声厉喝，把薄乔衍吓了一跳，下意识的松了手低头看她，却被她眼神里的冷漠和怨恨吓了一跳。
念凉凉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，又淡淡的扫了一眼北沐白，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