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很疼，却让她安心。
不像之前那样，梦里想他千百次，醒来后身体都是冷的，无知无觉。
“半年前，我曾经去英国找过你……”薄乔衍的声音有些闷：“我在伦敦街头淋了两天雨，我看到你跟宫宴在一起，我看到你们……”
薄乔衍的声音顿时哽咽的说不下去了，大概是回想起当时的画面，心寒尤胜天寒。
念凉凉身子一僵，有些惊讶的抬起头。
薄乔衍也深吸一口气，眼神微垂，视线不知道在看哪里。
从这个角度看过去，他的睫毛纤长湿润，像是层层的羽毛沾了水，特别招人心疼。
“你……你不是说，你没有去过？”念凉凉一开口，声音也是沙哑的不行。
薄乔衍扯了下嘴角，抬头看她，湿润的睫毛随之眨了几下。
“我，是个废……”
念凉凉一巴掌捂住了他的嘴巴，让他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口。
明白了，全都明白了。
她低垂着头，眉头拧的有些疼，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“不，你不是……”她吸了口气，摇头：“你不是！”
听到薄乔衍的这句话，她特别后悔！
明明当时已经察觉到可能是他，为什么不去认真的查一下，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