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没了抵抗力。
就这样吧，就是他了，黎轩在心里说。
他开始认真思考什么时候跟父亲坦白，又该用什么方式告诉薄亦晨，但一切都被他搞砸了。
那天不该喝酒的，气氛太好，他把事情想得太好。
薄亦晨眼里的惊恐和抗拒，现在想起来心头还是针刺一样。
这也不算太糟，最糟的是被回国的薄乔衍和念凉凉撞到，一切都成了他预想中最糟的样子。
薄亦晨大概是吓坏了，也恶心坏了。
但他不想放弃，反正已经是这样了，他不能放弃。
“但一直被这么讨厌着……”黎轩低声叹息：“一个人，是很难撑下去的，哪怕有一点希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