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轻声开口,声音里无尽遗憾:“言言,我来接你了。”
北沐景隐约听到了纯正华丽的异域腔调,很浪漫的语言,他听不懂,但应该也会是很浪漫的话。
盛贤在墓碑前站了很久,心里满腔的话,存了二十多年,压了他二十多年。
“我来接女儿回家。”
他低声叹息:“我想把你一起节奏,但我想,你更愿意留在这里。”
盛贤伸手摸了摸墓碑上的照片,温柔的笑:“这里的回忆虽然让你伤心,但这里是你的家,还有我们的女儿,你会更愿意留下来守护女儿的。”
从山上下来,盛贤的情绪一直就有些低落。
虽然他整个人足够内敛到让人看不透,但刚祭拜完厉夫人那种悲伤的情绪还是难以抹去的。
北沐景话不多,安慰人的话更几乎没有,车厢里的低气压持续蔓延。
“我听说,念赫在附近医院疗养?”
盛贤冷不丁的一开口,车上的人都愣了下。
关于念赫,北沐景还真的没关注,他看了一眼秘书。
“这个,似乎是在中心医院高级病房……”秘书小声说。
北沐景点头,回头看着盛贤。
“那就,顺路看看吧。“盛贤敛眸,情绪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