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是个什么章程。”
周澜好半天才开口,声音沙哑:“外祖父家中有底蕴,母亲于父亲算是低嫁。父亲在的时候,祖父祖母对母亲不错,不过母亲性子软,也愿意听祖父祖母的话。”
姜常喜听明白了,林氏当初低嫁,有父亲在中间周旋,祖父祖母不敢对林氏如何,父亲不在了,周家老两口子就对儿媳妇刁难了。
事关长辈,话不能说的太明白,可明白人一听就懂。
周澜:“我只后悔,那时没能护住母亲,不然何至于让母亲如此。”
姜常喜不得不说声公道话:“若是外祖父,同舅舅愿意让母亲陪着你,祖父祖母那边也是有办法应付的。夫君实在不必都怪在己身。”
林氏再嫁,绝对不是一方面的事情。姜常喜就是用这话开导周澜的。那是周林两家各自盘算之后的结果,只是可怜了这母子俩人,这个认识不能说,不好说。
周澜心里何尝不明白,最后说了一句:“到底是我太弱了。”
姜常喜能说什么。什么时候爹死娘家人,当儿子的心里也不会是滋味的。
满心的乐意中,那声恭喜背后,难免意不平,那份宽和背后,肯定有不得已。
周澜再次开口的时候,情绪已经稳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