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戴在头上,去为难自己的脖子。
周澜跟着先生走了,先生要检查功课。这个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松懈的。
姜常乐帮着姐姐揉着脖子:“你也觉得他受委屈了吗?”
姜常喜就知道这小子心细如发:“为何这么问。”
常乐:“若不是如此,你为何如此迁就他,那荷花比脑袋都大,丑死了。”
姜常喜扑哧就笑了:“我们家常乐怎么就那么贴心。”
姜常乐:“先生说了,姐夫来京城,不是玩乐的,怕是还要受些委屈。”
说着情绪低落,嘴巴抿的紧紧的,显然是他心疼周澜这个姐夫了。
姜常喜:“怎么会呢,不会的,只是要去拜见一下你姐夫的祖父祖母。”
那就不是个慈善的,不然姐夫怎么会没人管呢,常乐忧心忡忡:“很难搞吗。”
姜常喜:“问题都是要被人解决的,那么你说是问题厉害些,还是人厉害些。”
姜常乐:“自然是解决问题的人厉害些。”
姜常喜:“所以你陪着先生玩的开心些,别耽误了学习,练字,就好了,你要相信你姐夫,他可是成了亲的郎君,他比咱们想象中厉害的多。”
常乐的重点变成了:“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