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澜不太淡定的模样:“他高兴坏了。”
姜常喜也看过去,权当是吧,至少他需要消化消化。
先生心说,自家男弟子怕是在考虑,以后家庭地位,或者遇到来自家庭的危险该当如何是好。
一直到宿头的时候,周澜才醒过神来,还是下车然后扶着媳妇下车。
姜常喜松口气,还好,在周澜心里自己还是个娇弱女子,不是个女汉子。
然后周澜问出来一句非常神奇的话:“以后你可得好好吃,吃饱了,别因为面子挨饿。”
此话从何说起,姜常喜很是不解,小夫妻往客栈边走边说:“夫君,我还能饿到自己不成。”
周澜:“力气能是平白来的吗,肯定是需要很多食物的,你莫要因为面子不敢吃东西,以往是不是饿到了。”
这个真没有,只是胃口略微好些而已。
姜常喜:“夫君多虑了。”我能怕谁,我能顾及谁的看法?
这话不能这么说出来,不然周澜肯定有点小受伤。
用过饭,姜常喜带着丫头们睡下了。
剩下先生对着自家男弟子开导:“往好了想,这是好事,你看虽然你可能日子过的艰难些,可你以后的孩儿没准就有这天生大力气的天赋,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