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。
一通乱打,只会惨淡收场。
赵肆眼中不存在精力条这种东西,却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。
“你好像明白了一些东西。”巴格莱姆简单的指导,“有人跟我说过,战斗就像是舞蹈,是一种双方配合的艺术。我对此不感兴趣,我也不懂艺术。”
说话的时候,又横斩一剑。
木剑被赵肆的盾牌拦住拨开,使巴格莱姆中门大开——盾反。
赵肆不会浪费机会,径直一剑刺出,他瞄准了巴格莱姆的咽喉位置。那里算是铠甲的薄弱地带,这可不是在游戏里,巴格莱姆那是实打实的铁甲,防御力想都不用想。
他还是棋差一招,巴格莱姆左手勾拳,自下而上的击中直剑的剑身,将剑打飞,而后紧接着一记正踢正中赵肆的小腹,把赵肆踢倒在地。
赵肆捂着疼痛的小腹,疼的直抽冷气。他现在的状态是大汗淋漓,吃喘吁吁,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。
巴格莱姆看到赵肆的状态,收起战斗架势:“明天再练吧。你虚成这样,再练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,反而会受伤。”
赵肆点点头,休息了好久才重新站起来:“我也确实觉得身子越来越沉,双腿跟灌了铅一样。”
巴格莱姆摸着将要崩坏的木剑,他之前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