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翁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,但是从眼睛能分辨出是胜券在握,只不过赵肆无暇顾及。老翁手腕转动发力,打刀刀尖下压躲过格挡匕首,刀脊贴着赵肆的左小臂向前滑动,而刀尖直指赵肆的咽喉。
从正劈居然变换成了突刺,太卑鄙了!
赵肆能察觉到咽喉皮肤的痛楚,脑子运转起来,猛地侧身偏头。
“咚”
打刀的刀尖挑飞了赵肆的头盔,老翁手腕下压,打刀冰冷的刀锋就架在了赵肆的脖颈位置。只需要轻轻的往回一拉,赵肆的大动脉便会喷出鲜血来。可老翁并未这么做——切磋而已。
赵肆七个不服八个不忿,用刺剑挑开打刀的同时,说道:“这次不算,再来!”
他的头真的在发热,眼睛有些火辣辣的痛。可是心被蒙蔽,忽略了这些感觉。
这一次,他不给老翁机会,而是选择了猛攻,流水剑完全发动,犹如怒涛般汹涌想要吞噬老翁。
老翁宛若水中磐石,任由风吹雨打,他自巍然不动。手中打刀翻飞间不光是化解了赵肆的攻势,还能够反击。他运用打刀的长度和刀尖,看准了赵肆的攻击轨迹,提前一步将刀尖送到赵肆双手的必经之处。
赵肆如果执意要进攻,那么只会让手腕撞在老翁的刀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