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共同为王。”
他笑着摇头:“你忘了吗?我已经做过一万年柏灌王了,腻了。”
“做王也会腻烦吗?”
“会的。做王其实一点乐趣也没有,每天都要考虑臣民、政治、经济甚至战争,你的一举一动已经不仅仅只代表你一个人,而是代表一个国家,甚至于你要去哪里度度假,和什么样的人结婚、立哪一个孩子为继承人,统统由不得你自己做主,得权衡利弊,各方妥协。所以,不胜其烦。”
“难怪我父王要我出去游历之前,曾告诉我,说一旦你坐上了王位,就没什么自由了,得趁着年轻,血还是热的,轻狂嚣张一次。”
“你父王真这么说?”
“对啊。我父王说,人不轻狂枉少年,少年时代,无论犯什么错都没关系,因为年轻,还有纠正的机会,一年错一次,都还可以错个十次八次。”
“是不是因为你小时候很少犯错?”
“对,我十五岁之前,都规规矩矩,从不做任何出格的决定,是有名的乖孩子。我父王说,这可不行,一定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情,做一些自己内心渴望平时又不敢做的,如此,等年迈时才不至于后悔。”
百里行暮暗忖,颛顼这厮几万年前教子无方,几万年之后,反倒真的觉悟了。可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