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起落,白袍子便被撕得粉碎,整个屋子就像下了一阵白色的鹅毛大雪。
小土王的白色袍子,几乎被摧残得再也找不出一件完好的。
这么大的动静,居然还是没有半点消息。
她一怒之下,金杖随手挑起顶端唯一一件尚完好的白袍便大步出去了。
这件白袍也是她进来后看到的第一件——虚晃在头顶装神那一件。
委蛇跟在她身后,一直警惕地频频后顾,可是,无论是那古怪的碉楼木屋,还是机关重重的红花后面,竟然始终没有半个人钻出来。
它好生奇怪,这个小土王也太胆大了吧,难道从不考虑会有外敌入侵?
或者是自信天下绝对没有人能闯进来?
直到出了门口,才听得嗖嗖的冷风。
那是一支土人侍卫队,头上戴着五颜六色的羽毛冠,手里拿着长长的标枪,标枪上的锋利刀刃全是乌黑的颜色,很显然涂抹了剧毒。
他们大吼大叫,团团将凫风初蕾包围,很显然,是凫风初蕾弄出的动静终于惊动了他们。
他们冲着这不速之客,便杀将过来。
可是,哪里是凫风初蕾的对手?
金杖一横,他们便横七竖八倒了一地。
紧接着,又是一队侍卫冲上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