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。
她只是不想杀他们。
他们倒在河中，因为摔得极重，周围又全是巨石，哪里能轻易爬起来？
越是挣扎，就越是狼狈不堪。
“哈哈……”
有朗然的笑声。
清越，豪迈，就像草木轻侯的隐者。
所有人立即转向声音的来源。
就连凫风初蕾也立即抬头。
那声音，不来自天上，不来自地下，也不来自敌方阵营——就在凫风初蕾对面——约莫三四丈开外的桥头上。
那是四国联军阵营驻守的桥头。
巨石阵是早已被季季摧毁了的，此时，空荡荡的，他的身影一览无余。
相形之下，凫风初蕾反而像东夷联军的代表了。
千万双目光，竟然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从何而来。
就连凫风初蕾，也毫无所知。
心里，不由得一颤。
但见那桥头之人，一身雪白长袍，纤尘不染，就像凭空生长出来的一颗开花的树。
他佩戴金色面具，一双眼睛也无法让人轻易看清。
她的目光，慢慢往上。
那是一头蓝色的头发，一根根就像月色下的蓝丝草，充满了灵动的生命力。
她跳动的心，猛地静止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