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不甘示弱的将领忽然抽出了大刀。
可是,他们的大刀没来得及出鞘。
惊呼声,此起彼伏。
眼花缭乱里,众人但觉眼前已经空了一大片。
几乎所有曾经口出狂言的将领都已经飞到了台上。
几乎所有站起来的将领,全被飞到了台上。
他们高高飞起,高高落下。
扑通之声,不绝于耳。
就像从天而降下了一场人肉大雨。
他们横七竖八,鼻青脸肿。
他们痛苦呻吟,根本爬不起来。
他们的鼻子,嘴巴都头破血流。
他们伤得倒不重,可每一人都伤在痛点,饶是自认豪杰,也杀猪般地惨叫不停。
尤其是嘴巴。
他们和灵巨一样,没有任何人的嘴巴能够幸存——几乎所有人都满口是血,满地找牙。
委蛇哈哈大笑:“嘴贱不是本事,对吧?身为男人,最好不要靠嘴巴,还是双手才有说服力!”
众人哪里还出得声来?
凫风初蕾还是站在台上,居高临下,淡淡地:“你们谁还想见识一下?”
有两个幸存的武将侥幸往后面退却。
他们,正是之前轻薄言语说得最顺溜的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