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深深地‘川’字,漆黑的眸底,色泽浓重几分,“什么时候的事?为什么离职?”
“昨天。她说,她要出一趟远门……”
“出远门?”
这到底什么情况?
为什么昨儿在电话里,她却连只言片语也从未同他提起过?她到底在搞什么鬼?
“她出什么事了?”
陆蓉颜摇头,“……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她是真不太清楚到底怎么了,她只知晓暮楚怀孕了,可怀的孩子却不一定楼主任的。
而暮楚昨儿来离职的时候,还刻意同她反复强调过,关于她怀孕的事情,一定不能与任何人提,包括楼主任!
可她又哪里敢提呢?连暮楚都弄不清孩子的父亲是谁呢,她又怎敢胡乱瞎说?
“那她去哪了?”楼司沉又问。
陆蓉颜还是摇头,“我问过她,可她没肯说。”
楼司沉冷酷的峻颜,阴沉得有些可怕,“去多久你知道吗?”
陆蓉颜还是摇头,“她也没说……”
很好!
所以,那女人现在是在同他玩消失?
但,跟他玩,玩得过吗?
楼司沉转身出了科室门,一边给薛秉打电话,“哪怕掘地三尺,也要给我把秦暮楚找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