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秉透过后视镜看一眼暮楚,又继续说道:“您还记得少主那次受伤的事儿吧?为了能早些回来见到您,他连自己身上的枪伤都顾不上就飞回来了,结果跟您吵了一架后,又导致感染,在病床上又昏睡了近一个月,才渐渐好转了些!再说上次您突然失踪去大巅的事儿,您走的前一个晚上给少主打了通电话吧?结果少主连夜就从摩洛哥飞了回来,愣是一分钟的眼都没阖过,生怕您在国内出了什么事儿,他顾及不到。结果一回来,您就消失了……”
这些事儿,暮楚都是头回知道,听着听着,她的眼泪不知怎的就‘扑簌扑簌’的滑落了下来。
“其实少主为您做的类似的事情,还有许多许多……”
薛秉还在继续说着,“少奶奶,您说堂堂的孤狼少主,又怎会安然去做一个医院小小的主任呢?常人都以为少主是为了那程小姐去的,但我们都知道,少主是为了您才甘愿把自己藏进了那座小庙里的!少主是什么性子,想必少奶奶您比我们每一个都清楚,他从来都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心思,这些事情,自然是不会与您说的。”
薛秉的话,一瞬间就将暮楚的记忆拉回到了自己在医院里遇见他的第一天。
听得同事们提起他的时候,都说他是神话,是传说,更是为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