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,一遍一遍的抚摸着他的脸颊,他紧闭的双眼,“求你……”
“呜呜呜呜……”
她压抑着哭声,不肯让自己哭出声来,只一遍又一遍,同他说话,与他聊天,“我一个人嘀嘀咕咕的,很无聊的,你陪我说说话,不好吗?”
没有人回应她。
暮楚的眼泪,越落越急。
薛秉站在门口看着,悄然抹了抹泪,最后,还是退出了房间去,留了独立的空间给暮楚送行。
“司沉……”
“司沉!”
“司沉”
暮楚不停地,一遍一遍哭喊着他的名字,“你看到我在掉眼泪了吗?怎么还不醒来给我擦眼泪呢?我现在心口好痛,好痛……你快醒来,快醒来安慰安慰我,好不好?好不好……”
暮楚握着他僵硬的手,胡乱的往自己脸颊上蹭,然而,他的手,却始终僵硬着没有半丝半点的温度,更没有半分半离的人气。
暮楚难以接受。
她冰冷的娇躯不住的打着抖儿,“司沉,我冷……”
她说着,毫无顾忌的就爬进了那口冰棺里去。
冰棺冷得渗人,可她却是丝毫也感觉不到一般。
她趴在楼司沉僵硬的躯体之上,脸埋在他的胸口,双手将他僵硬的腰身锁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