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
她张了张唇,本想问他怎么回事来着,转而又想到他说的车祸一事,暮楚就沉默噤声了,只满脑子的在想,受伤的腿要怎样才能让他稍微转好些。
“今天感觉怎么样?”
楼司沉问暮楚。
“嗯?”
暮楚走神想他的事儿去了,一时半会的还没回状态。
“脚。”
楼司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。
“哦哦!”暮楚这才回神,“还……还行,这会儿感觉没早上那么疼了,应该没两天就能转好吧!”
楼司沉“嗯”了一声,放开了她的腿,“拿下去。”
暮楚又乖乖的把腿从他的腿上拿了下来。
楼司沉又递给了她一支体温计,“体温枪在房间里,就先将就着用吧,消过毒的,放腋下。”
“哦!”
暮楚开始解衬衫纽扣。
一颗,两颗,三颗……
直到她的黑色蕾丝胸衣以及有几乎一半裸露在外面时,楼司沉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,“你是打算把衣服全脱了量吗?”
不得不说,六年的光景,似乎在她的身体上并没有留下过多的痕迹,她仍旧如同当年那般,肌肤胜雪,吹弹可破,犹如煮熟的鸡蛋白一般,胸前那两团柔软在黑色蕾丝胸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