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偶尔放纵一下,有何不可?”
“那儿可都是豪赌!”
“你认为我赌不起?”
“……”
这一点,暮楚可从来没觉得过!
“想去吗?”楼司沉问她。
“想!”
暮楚小鸡啄米般的点着脑袋,突然就有些兴奋起来了,“我还从来没有赌过呢!万一我把你的家产全给输了怎么办?”
楼司沉眯了眯魅眸,“想要输光我的家产,谈何容易?”
“这么嚣张”
“试试!”
“好,什么时候去?”暮楚已经有些跃跃欲试了。
“晚上吧!不玩太久,我们只是去尝尝鲜。”
尝尝鲜?
这话说得!
暮楚忽而又想到了陆岸琰中午跟她说的那番话。
“你从前去过吗?”
“很少。”
“那就是去过了?”
“非常偶尔。”
楼司沉向来不是沉迷这种场所的人。
黄赌毒对他而言,从来不具任何吸引力。
“那种场合有美女吗?”暮楚尝试着往某个话题靠近了过去。
“应该不缺。”
“有不正经的美女?”
“什么样的就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