鸢尾搁在跟前的双手不由握紧了些分,指甲嵌入进了手心里,掐出了一个苍白的月牙儿痕迹,可她丝毫感觉不到半分的疼痛。
“你知道吗?今儿一早,我就接到了谨言的电话,他说他想认真跟我试试,还有,没多久就要过年了,他打算带我回家见他爸妈!”苏解语的脸上露出了几许胜利的微笑来,“秦鸢尾,无论你怎么使劲手段缠着他,在他面前装无辜,装委屈,装柔弱,可那又怎样?他的心至始至终都不在你的身上,他从来都不爱你!他只是单纯的把你当做是他的小侄女罢了!其实,说得难听点,你也不过就是他的一个拖油瓶而已!”
面对苏解语这一番控诉,鸢尾竟然说不出半句辩驳的话来。
洁白的贝齿,咬着下唇,更用力了些分,脸色惨白得有如她身后的白墙。
苏解语又继续说道:“可能过不了多久,我和谨言就会同居,至于你……我认为你不会太希望和我们俩住在一块儿吧?毕竟每天看着我们出双入对,恩恩爱爱的,你心里应该也不会太少受,你觉得呢?”
“顾谨言是不会让我搬出去的!”这一点,鸢尾非常肯定。
“是!他是不会让你搬走,因为你在他心里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!他也从来只是把你当孩子罢了!他照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