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自己同学这件事儿,握着手机的手,不由抖了一抖。
他快速出了医院,驱车,就直往仁立医院去了。
此刻,他连轰油门的腿,竟都在不争气的颤抖着。
额上,不停地有冷汗在往外流。
“小尾巴,你一定得给我撑住了!”
“鸢尾,等你爸去救你!你爸是神医,一定没事儿的!等你爸我!”
“小尾巴,你不能有事啊!一定不能有事……”
“你要有什么事,你爸妈可真活不下去了……秦鸢尾”
楼司沉一声又一声颤抖的呢喃着,喃着喃着,忽而就红了眼去。
他楼司沉大概这一辈子真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慌过手脚。
自己当了数十载的医生,自以为早就看遍了生离死别,可这事儿真发生在自己身上时,那种恐慌感,怎么压都压不住!
孩子永远都是父母的心头肉!这心头肉被剜了,他怎能会不痛?
正当这会儿,却倏尔,楼司沉仍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看一眼来电显示,电话是顾谨言打来的。
楼司沉抓过手机的手,加重了力道,那感觉,仿佛是要将手机直接碾碎了一般。
接起电话,没吭声,就听得顾谨言问他,“司沉,你知道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