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显得模糊不清。
“醒了,醒了!小尾巴醒了!”暮楚激动得泣不成声。
“你可算是醒来了,呜呜呜……”
母亲的泪颜,缓缓地印入鸢尾的眸底中来,渐渐的,越来越清晰。
而后是父亲楼司沉那张憔悴的英朗面孔。
才不过短短的一天时间而已,仿佛一瞬间他们都老了不少。
“爸……”“妈……”鸢尾的声音,从喉咙里艰难的吐出来,低如蚊蚋,几乎轻不可闻。
“诶!在呢,在呢!”
暮楚激动得忙握住自己女儿的手,哭得像个泪人儿,“总算是醒来了,谢天谢地!没事了没事了……”
“我……很好……”
鸢尾的脸色,惨白得没有半分生气。
腹部处,还阵阵凛痛着,如刀绞着般,难受到了极点。
但,身体上的难受,却始终敌不过她心里的那份难受和悲凉。
孩子……他们的第一个孩子,就这样从她的身体里流走了。
或许,这真的就是造化弄人。
也或许,就是注定了,她和那个叫顾谨言的男人,从来都……有缘无份。
暮楚仿佛是看出了鸢尾心里的那份难受,“小尾巴,你也别太往心里去!妈知道你心里难受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