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裙摆上扯了一个布条子下来,要给霍慎包扎,“很疼,是不是?”
她说话的声音,已经颤抖不止,双唇更是白得没了半分血色,“你怎么这么傻!这么傻……”
霍慎什么都没说,只任由着她给自己的伤口包扎着,目光淡淡的扫了眼全场所有的兄弟们,“今天是我霍慎的女人,让你们流了血,所以,这点血,是我霍慎还给他们的!她的错,我来替她受,再有下次,我保证,她的命,任你们处置!”
说完,猿臂一把揽过扶桑,“走吧!”
他护着自己的话,差点让扶桑感动得失声痛哭,“霍慎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她连声道歉,眼泪如雨般倾泻而下,“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我们回房!”霍慎的语气,冷硬了些分,搂着她,沉步就往两人的房间走了去。
他流了许多血,那鲜红的血水不断地从他的左臂涌出来,将缠在上面的布条一瞬间就给染湿了,扶桑搀扶着他,步步艰难地往前走着,小身躯却抖得跟颤抖的筛子一般。
霍慎冷眼睇着她,讽笑一声,“这就怕了?”
“……怕。”扶桑眼泪直流。
这种怕,比被绑在桅杆上,更深,更浓!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