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,等她醒来的时候,时间就只剩了一刻钟。
倒不是舍友们没叫她,而是叫了许久,她却一直醒不过来。
付琳连忙冲回去,又开始给扶桑系腰带,“你这丫头,让你赶紧起,你偏还要赖床,一会儿迟到了,非得挨罚不可!”
“哎呀!不管了,不管了,先跑了再说吧!”
扶桑干脆不系了,把腰带抓手里,拉过付琳,撒腿就跑,前面陈霜和于果儿还在等着,见她们出来,这才赶紧拔腿往集合点奔去了。
果不其然,等她们赶到的时候,远远的就已经见到了他们的教员候在了那里。
他是负手在后,背对着他们而立的。
男人很高,身形笔挺犹如松柏,一席精神抖擞的军服着身,头戴军帽,脚踩一双长筒军靴,虽看不见他的正面,但单从他远远的一个背影,扶桑就已经感受到了那股骇人的军威,以及凛然的精神气。
她慌忙低下头,想要趁着前方教员的不注意,偷偷溜进队伍里。
还好,没有迟到!时间刚刚好。
扶桑站在列队里,长长舒了口气,冲身旁的付琳挤了挤眼睛,付琳忙用眼睛瞅了眼她手里的腰带,扶桑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自己还没来得及系腰带呢!
她开始手忙脚乱的给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