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……呃。”扶桑有些心虚,“那个,我……我牙齿痒。”
“牙齿痒?”
霍慎冷笑一声,“陆扶桑,这理由编出来能不能稍微走点心?你当我三岁小毛孩,是么?”
霍慎咬着牙,目露凶光的去捏扶桑的下巴。
扶桑却没觉得疼。
她垂下眸子,老实巴交的同他说了三个字,“对不起。”
她是诚心与他道歉的。
霍慎积在胸口的火气一下子就被她这软绵绵的三个字给浇灭了,但嘴上却硬道:“不接受!”
“……疼么?”
“你觉得呢?我那样使劲咬你一口,你看疼不疼?”不问还好,一问,霍慎又爆了。
“……我看看。”
“不看!”霍慎在闹脾气。
“我看看!”扶桑执拗的伸手去扒他后颈的领口,肩头上青红的两排齿印登时就露了出来。
齿印很深,甚至还见了血。
扶桑悔不当初。
单单只是看着,就觉疼得很,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到底一气之下使了几分力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她又一次诚心同霍慎道歉,“我错了!”
她知错的低下了脑袋。
感觉霍慎一直瞪着她,却不见他说话,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