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也不会拖太久,到时候只要他一签字,我就得立刻搬出来的。还有我儿子,恐怕我也是要同他争一争的,你或是你大哥有认识的律师朋友,赶快跟我介绍一个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之前整天吵吵着要离婚,现在突然一下子被拍了板,她的心里竟感觉像被塞了一团棉花,堵得难受。
……
特别看护病房里。
沉睡了整整一个上午,在医生护士小心地照顾和看护下,曲玉溪终于幽幽醒转。
病床旁边,护士小姐小心地帮助她检查着手腕上的伤势。
房门一开,一抹颀长的暗影沉步走了进来,是陆岸琰。
他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太好,脸上还透着几许疲惫。
“岸琰哥,你来了……”曲玉溪的眼神里闪烁着喜悦。
护士也恭恭敬敬的跟他打了声招呼。
“你先出去吧!”他对护士说,“这有我看着就行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护士收拾完医药品,利落地走了。
宽大的病房里,只剩下他门两个人。
陆岸琰走到她的床边,拿起她的手腕看了看她的伤势。
他虽是关心的动作,但却有种公事公办的冰冷,指尖的凉意,透过她的皮肤,传到了她的心尖儿上,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