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罪恶感？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
“是因为陈慕霖？还是因为我曾经是你哥哥这件事？”
楼晨曦也分不清，都有吧。
总觉得她和楼日林在一起是不对的，如果当初和陈慕霖在一起，她可能不会有这种感觉，毕竟当初陈慕霖让她留下来陪他，她心头已经做好献出第一次的准备了。
那时候并没有罪恶感，反而很期待。
“要不，明天我帮你联系一个心理医生？”
“不要！”
楼晨曦赶紧拒绝，因为这种事情去看心理医生，岂不更尴尬？
见楼晨曦抗拒，楼日林只好作罢，至少现在晨曦自己也意识到了，还不是最糟糕。
楼日林赶紧点点头，“好吧！不去，你也别想太多，事情顺其自然就行了，我也不会强迫你的，咱们今天就去温泉泡一泡，好好睡一觉，明天带你去看花怎么样？”
“什么花？”
“这附近有个鲜花基地，种了不少国外引进的花卉。”
楼晨曦才发现，他们已经到郊区了，四周黑乎乎的一片。
城市喧嚣，附近能有这样的地方不错。
楼晨曦点点头，“嗯。”
楼日林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，“别想太多，咱们快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