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，艾可，以前我和楼总的关系很差么？”
艾可有些疑惑的看她，“这你都忘啦？”
“就之前出了个小车祸，我后来，不是很记得一些事情。”
“我说呢！大家都觉得，现在的你跟以前太不一样了，你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，原来你是出了车祸失忆了呀。”艾可终于解了心中的疑惑，这段时间大伙儿都私下讨论过，现在的陆湘宜和以前相比，简直判若两人。
暮楚闻言，却有点尴尬。
这话要是让楼司沉听见，该说她不称职了，她还专门上过课，努力让自己更像陆湘宜，可是大伙儿都看出来，她根本不像。
若不是还有这张脸在，她怕是早就被揭穿了。
秦暮楚尴尬的笑了笑，“所以，你可以跟我讲讲，以前的我么。”
她突然之间，很想了解一下陆湘宜和楼司沉之间的事情。
“可以啊。”
艾可滔滔不绝道，“以前你可凶了，对待我们从来没什么笑脸，但是你对我还是不错的，来上班也没有这么拼命，手上的工作都是交给下面的人来做，我每次进来，你永远都在补妆，永远都在试图吸引楼总的注意，可是楼总根本就不理你。”
“所以说，他们关系很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