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烧开的水壶,心里有点害怕。
可是,不演的逼真一点,又怎么能让他相信?
安然站着发了好一会的呆,最终还是咬咬牙,上前,拎起了水壶,将手伸到壶口的位置。
因为怕疼,她久久都下不去手。
可是想到能挽回楼司沉,让她做这点牺牲,又怕什么。
她闭上眼偏过头不去看,咬咬牙就将开水往手背上淋,那一瞬,痛感袭来,痛的她浑身都冒出冷汗,将水壶放在一边,看向被烫的那只手,手背已经全都红了一大片。
她赶紧开了冷水,不停的冲水。
可是无论冲多久,手背的灼痛感依旧很强烈。
安然只能咬牙忍着,走到门口去观察对面的动静,她可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,到头来,自己受了伤,还让陆湘宜给跑掉了。
她忍着疼,观察对面,还好,他们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
而此时,秦暮楚到了屋子里,就给自己冲了一杯药,喝完之后,她坐在沙发上,趴在扶手上,整个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,没有半点精神,萧瑞看了眼屋内四周,倒是被她收拾的挺干净。
而且,桌子上,还摆着一株仙人掌。
他拿起仙人掌,看了看,“这房子住的如何?”
暮楚迷迷糊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