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做,我……我们是……闹着玩的。”
“闹着玩?”
医生不相信,“你别怕,有我在这里,他不能对你做什么。”
安然委屈,心中苦涩。
他现在是不能对她做什么……
可事后呢?
而且,就凭着医生一个证人,根本不足以让楼景瑞进去。
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,她不能够冒险,否则,等他出来了,一定不会放过她的。
她摇了摇头,“他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,是你误会了。”
楼景瑞满意的扬起嘴角,“是啊,我们经常这么玩。”
“我们在玩游戏呢。”他补充。
医生怀疑的看了眼安然,但是,想起她入院的理由,又觉得不是没有可能。
医生:“真的只是闹着玩?”
安然点头,“嗯。”
医生无奈,“你们真是我见过玩的最过分的夫妻了,夫妻之间怎么能玩这种事,还有,这多危险啊,我还以为,我要是不进来,你命都没有了,真是吓人,你们这到底是图啥啊,图新鲜刺激?”
安然沉默不语,医生叹气,摇摇头,迈步离开。
病房里,只剩下安然和楼景瑞。
她害怕,怕他再胡来。
可是,他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