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脸严肃的交代着、
暮楚点头，心里却……
她不知道，该不该跟他说。
如果让他知道，她已经在楼景瑞那边暴露了身份，他会生气吗？
而且，她其实也不想让他掺和进来、
她宁愿，如果东窗事发，他能置身事外，仿佛他什么都不知道，一切只是她个人的阴谋。
这样，就不会损害到他半分、
暮楚不想因为这件事而亏欠他……
她心事重重的坐着，楼景瑞突然提起，“楼景瑞真的不是好人，他是怎么对安然的，相信你也清楚。”
暮楚看向他，随口问着，“你好想对他，特别讨厌？”
“不是讨厌，是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，好似其中有着很涉及隐私的事情。
暮楚也没有打探别人隐私的意思，“你要是不想说，可以不说。”
“我不是因为安然，就格外讨厌他，或者针对他，这一点，我希望你能明白。”
他突然很是认真的说着。
秦暮楚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他。
他，怎么突然说到安然了？
难道，他以为，她刚才问那句话的意思，是误会他针对楼景瑞是因为安然？
不过，之前，她确实也这么想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