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久了，也就成了一种本能了。
其实最初的目的很简单，抢夺少的可怜的人类信徒。
最初的人类就那么一点点。
而作为旧神，第一批抵达地球的外来神，月神本来可以独吞整个地球这块大蛋糕，坐等人类慢慢繁衍。
结果外来神掺了一脚，把月神辛辛苦苦经意地盘给争夺了。
一打就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，两个集团彼此死了不知道多少个分身，月神也不知道是第几百代月神了。
总之，最初的两个邪神，分身已经死去了无数，无数年的大战，人早就不知道换了多少个。
但只要分身在，她们的生命就得以延续，只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不同的人。
如果说得再直白一点，那就是老李的女儿也姓李，小上海继承的是奈亚拉托提普的血统，而月神也是继承了前人的能力。
所有当争夺已经成为本能的时候，双方没有想别的，只想着如何把对方杀死。
因为如果你不杀死对方，对方就会杀死你。
运气不好，又要在某个地方重生，从零开始。
而当真正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，月神也恍惚了。
王乐水说的没错，她杀死了小上海呢？之后呢？
好像……没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