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,她怎么会眼巴巴的赶来呢?”
“所以说,你的女儿是我的恩人,我这个人做人还是很有原则的,我讲究尊老爱幼,我还知道不能恩将仇报。”
听到龚天林的话,刘青实在想不出来,该怎么形容这个括不知耻的家伙——恐怕只有“变态”才能够形容龚天林眼下的行为了。
“刘总,原本,我只是打算让那个贱女人一个人来的。”
刘青虽然不吭声,但这丝毫没有影响龚天林讲话的乐趣,他得意洋洋的说道:“你知道,为什么我会临时改变主意,让你和樊青雨那个贱女人一起来吗?”他故意卖了一个关子。
“不知道。”
刘青不咸不淡的说着,他觉得龚天林这个人,真像是樊青雨说的那样——很奇怪。
按道理来说,龚天林他心里怎么想,好像根本没有必要,要和自己来说吧?但自从刘青自己将自己捆住以后,放下戒备心的龚天林,就开始了犹如神经病一般的叙说和表演。
这家伙,还真是一个变态加疯子的结合体。
刘青心里思忖着,目光落在龚天林隐隐发红的眼眸,不断微微发颤的手上以及额头暴露的青筋上,他心里一动,瞬间想到了一种可能性。
龚天林之所以这么反常,非要和自己滔滔不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