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“是吗？那时我是什么样子？”白霜雪冷笑着。
“那时你很听话，从不忤逆我。还有，那时你最爱的人应该是我，我从你的眼睛里都看出来了。”夜明成看到白霜雪脸一红。
她硬声问道：“现在，我又怎么了？”
“现在，你把我都给忘了，我在你的心里没有留下任何印象。这件事说起来也怨我，因为我厌烦你眼睛里的那些情绪，像我这样的人，前程远大，志向高远，怎么能被一个仆人给牵绊了前进了的脚步？”夜明成说，他略为停顿了一下，他看了白霜雪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他继续说道：“我把你的记忆删除了，当时我觉得心里有一股莫名的轻松感，我不用再管你如何在想，我不用管你心里是不是时时想见到我。因为我在你的心里没有一点痕迹。”
“现在你看我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一般，而你身上带着某种诱人的魅力，让男人见到你，如扑火的飞蛾一般，奋不顾身，我很不喜欢这些。我在想，是因为你时常假扮清纯？或是你那些淡然不在意的性格？还是你从未将哪个男人放于心，这些特性让男人越来越在乎你？”
白霜雪听着夜明成的猜测，她淡淡说道：“我如何知道你们男人是如何想的，我无权无势，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