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思雪淡淡地笑了笑，他换了一个中年男人的样子，他看着白霜雪正指着自己的脸，黑思雪轻轻地挥手，将她的脸也换了一个样子。
白霜雪跟在黑思雪的身后，一团白光将他们笼罩在里面，当白光消失的时候，白霜雪看到他们已经站在人间的街道上。
她记得人间，她曾经在人间玩乐了很多年，这里的气息，她记得清清楚楚。
她跟在黑思雪的身后一同来到了集市卖种子的地方，白霜雪蹲在一位卖种子的老人面前问：“老人家，请问，什么植物能长在石头上？”
老人抬起昏黄的眼睛看了白霜雪一眼，他缓缓地说：“我还没有见过什么植物长在石头上。”
“谢谢老人家，那我买些种子，如果没有太阳光，种子可以发芽吗?”白霜雪又问。
老人再次看了她一眼，似乎在盯着一个奇特的生物一般，他说：“万物均需要阳光，没有植物不需要阳光，只是需要多少而已。”
白霜雪收下了种子，付了钱，她说：“谢谢你，老人家。”
白霜雪把集市里的种子每样都买了一些，黑思雪和她一同来到了巷子子里，他说：“现在你想到妖族，还是去石族？”
白霜雪笑道：“崖主想去哪，我们便去哪。我只是希望到了石族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