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她只觉心里一慌,低下了头,她说:“当然不知道,又不是你的肚子里的蛔虫,什么都知道。”
“打开牢房,让她出来。”云天羽说道,一个狱卒立即上前打开了牢房,白霜雪走了出来,她径直从云天羽的身边走了过去。
云天羽在她身后边走边摇头说:“走得理直气壮,也没说几句感谢的话。”
白霜雪懒得理他,她肚子里还窝着一些火气,无处发泄。
他冤枉她,关了她这么多天,她没有找他清算一下,已经算是极大的宽容,他还想要她如何,难道要她感恩戴德地跪拜在地上,最好是痛哭流涕,哭得泪流满面向他拜谢吗?
“还在生气?”云天羽笑着问道。
“当然呀,你被关这么久,还没有床睡,只有干草睡,试试看?”白霜雪生气地说道。
“牢房里当然没有床睡了,只有干草。”云天羽笑道,“既然是牢房,条件不可能有多好。”
“我先前住的牢房里有一个小床,可比这里条件要好。”白霜雪争辩道。
“哪里?什么时候又被关进了牢房?”云天羽笑道。
白霜雪脸一红,她说:“那次也是被冤枉的,我没干过那事。”
“为什么别人总冤枉你,没冤枉别的人?”云天羽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