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药汁的苦涩已经传遍了全身。
“为什么刚才不拿出来?”白霜雪扔了一颗嘴里,蜜饯的甜味冲淡了嘴里的苦涩。
“正在拿,你就把药喝完了。”少年笑道。
他没有说有蜜饯,他只是劝她良药苦口,她以为……好吧,算了。
少年每天给她端一碗白米粥,他说:“吃米粥对你伤口有好处。”
白霜雪深以为然,伤口的疼痛减轻了不少。
第二天,少年又端了一碗药,她问:“昨天的蜜饯呢?”
“被姑娘吃完了。”少年把药递到了她的面前,她以壮士断腕的勇气,把一碗药给喝完,她拿开碗,看到少年正端着一碗蜜饯……
“不是说吃完了吗?”白霜雪瞪着他,他这样,是不是故意的?
“吃完的是昨天那碗,这是今天的一碗。”少年淡淡说道,并不理会她要吃人的眼神,和她把蜜饯咬得咯嘣咯嘣地响。
中午和晚上又吃着白米粥,白霜雪感觉全身都涌出了一股米粥的味道,为什么又没有菜,又没有肉,她有些不好意思问少年,什么时候可以正常的吃饭,她欲言又止,几次到嘴边,都忍了下去,也许过几天就可以了。
第三天,少年端了一碗药过来,白霜雪笑道:“今天的蜜饯呢?”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