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需要尽快把班主的腿疾给治好,等治好了他的腿疾,她就离开这里。
她算了一下,还需在这里呆一些时日,班主的腿现在慢慢正在恢复知觉。
她在屋里感觉心里烦闷,她走出屋子,她看到夜信正依靠在她的院子门口,她转身便回到了房间。
夜信走进了她的房间,笑道:“雪儿姑娘如何对我,如避洪水猛盖一般?”
“两个不投缘的人,最好是不要相见。”白霜雪说道,“免得彼此心里都不会舒服。”
“是吗?我是觉得雪儿姑娘很投缘,雪儿姑娘那番话,如指路明灯,给了指引了前进的方向。”夜信笑道。
“是吗?我可不敢当,阁主什么人没见过?什么风浪没遇到过?只是因为我刚才让阁主落了面子,所以阁主心里难平,就追到了这里,故意想找我的不痛快?”白霜雪问道。
夜信被她说中心事,可他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出来,他淡淡地笑了笑说:“本阁主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?”
“是。”白霜雪说道。
夜信忍不住笑道:“本阁主只是出来散散心,顺便再听听雪儿姑娘的教诲。”
“我怀疑,阁主是否听得进去,以阁主的自负,可能认为自己是天下老子第一吧,又有钱,又有貌,可惜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