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我们玩个游戏。”
“什么游戏?”
“我们来变戏法,先看我变一个戏法。”夜肃然先拍了拍靠在自己肩头的白霜雪,“夫人,你想看什么头,是牛头、马头、还是什么?只要你说,我就可以给你变一个出来。”
“变个牛头,要有弯角的黄牛牛头。”白霜雪笑道。
“虽然要求有些多,可我也能变一个出来。”夜肃然说完,便变了一个弯角黄牛头出来,“夫人,你看,像吗?”
“会说话的黄牛,哈哈。”白霜雪笑道。
“看我夫人笑了,哄女人得有些手段。”夜肃然笑道,顶着一个黄牛头,喝着酒,吃着饭。
“不如划拳,比输赢,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一方提要求。”白霜雪提议道。
“夫人这个提议好。”大家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。
“邻座的人互相划拳,赢的提要求,输的要做到,不然就罚酒。”夜肃然说道。
桌上的人玩得亦乐乎,宴席上所有的人都向这桌看来,这桌的人个个顶着一个动物头正坐在桌前吃菜喝酒,旁若无人。
魔月莲眉头微皱,他说过,今天他成亲,每个人都要化作人的模样到宴会,可这桌的人全都顶着一个动物头参加宴会,是什么意思?
桌上有各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