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白霜雪说道。
“我叫利一航，我没有想到你现在变成这样了。”利一航笑道。
“哦，是变得好了，还是变得不好了？”白霜雪问完，立即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他的回答，她很想知道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，为什么魔月莲一直在提着以前的她，难道以前的她真的那么好？
“现在变得唯唯诺诺，小心翼翼。”利一航说道，“一般的女人都是这幅模样，男人都看腻了，怎么会喜欢呢？”
“妻子不是以夫为天吗？”白霜雪问道。
“以夫为天？哈哈。”利一航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白霜雪静静地站在那里，看着他笑完，她才说：“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“从前的你，从来不会说以夫为天这种话，如果有人对你说，你也会把这种话抛之脑后，嗤之以鼻。”利一航说道。
“我以前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人。”白霜雪总结道，看样子不是一个好女人。
“是这样，以前的你，充满了活力，让人看一眼，便无法移开眼睛，现在的你变得平庸，和一般的女子并无两样，难怪魔尊闷闷不乐地回到了书房。”利一航说道。
“也许现在就是我的本来面目。”白霜雪说道。
利一航摇了摇头，他说：“你身上的光彩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