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好吧,我知道了。”
沈遇白见他耷拉着脑袋,大手在他脑袋上扒拉一把,“去把海盐拿过来。”
沈修远哦了声,撅着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去了。
江城海岸私人别墅,沈漫漫歪歪扭扭的睡在真丝大床上,丝毫没察觉到爸爸已经离开了。
此时,沈彦白站在露天阳台上,手里握着瓶威士忌,就像喝水一样,一大杯一大杯的下肚。
“哎呦我天,累死我了,怎么了沈少,大晚上的,连觉都不让我睡,就让我过来,是您老又发病了吗?”严姜一进屋,汩汩的灌了两壶茶,然后才有了调侃的力气。
沈彦白凌厉的眼神过去,严姜立即变的正经了,“到底发生什么了?怎么这么大的酒味?你喝酒了?”
“你那年被水母咬的时候,是怎么活下来的?”沈彦白不跟他废话,直接问道。
严姜一惊,“怎么,你被水母咬了?看着不像,难道是……也不像。”要真的是苏离和孩子们出了事,他能这么镇定才有鬼。
“当年不是小时候不懂事嘛,跟着几个大哥出去玩儿,被水母给蜇到了,是我大哥快速的给我消毒,又打了抗消炎的药,才侥幸活下来的,再说当年咬我的水母不是最毒的,是一只伊鲁坎吉水母,它的毒性可以控制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