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彦白冷静的,“过几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严姜也不去计较了,而是伸出手朝沈彦白,“怎么也得给点奖励吧,你看我把家看得这么好。”
沈彦白笑的有点渗人,“你确定要吗?”
严姜看得心慌慌,“算了算了,我还是不要了。”一溜烟的跑了。
书房里,沈遇白正在看书,沈修远就坐在他旁边,两个人几乎寸步不离,有时候,沈彦白都要吃飞醋,还不能给人看出来,甚是折磨。
“师父他老人家当年功勋卓著,可惜在那个动乱年代,被人误解,不仅剥夺了他的功勋,还被人差一点儿将腿打折,师母为了护着师父,被人活活的打死了,只留下了两个孩子,现在想想,师父为什么会这么做的原因,好像找到了。”
沈遇白放下书,一声叹息。
沈修远也捧着本古书,“有些人总是觉得自己受过苦难,受过不公,就可以为所欲为,要么就仇视社会,但犯错就是犯错,总不能因为你有苦难,你有苦衷就可以随便祸害别人吧?”
“我说的对吗?大伯?”沈修远眨巴着眼睛问。
沈遇白只觉得好笑,怎么自己反倒是被一个小孩子给安慰了。
“对,很正确。”
吱呀,门打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