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仍在收缩的花户看起来意犹未尽,而花穴佈满两人交缠的爱液,情色不已。
罗时想起同窗们怎么玩弄小媳妇的浑话,喉头滚了滚,大掌再度覆上那对挺俏的白兔,像是恶霸欺负良家妇女般恣意的揉稔,看着禹芊疲惫而无助的模样。
高潮后的的禹芊更加敏感,疲累的身子已经不堪挑逗,雪峰被逗弄的痒意又从腹部升起,因不时红梅被揉捏而如触电。
「别……」禹芊疲惫的只能发出如奶猫般微弱的抗议。
「你会喜欢的。」罗时说完便将掌根压覆在娇嫩的花核上不断推揉。
「不……」比起刚才微微的痒意,下体带来的温热搔痒一直痒到心口上,禹芊似承拒绝又似索取的微微弓起。
「你明明喜欢的,撒谎必须罚。」拿着愈发狰狞分身,惩罚性的打在花核上,随着娇躯的抽搐不断拍打。
「停……下!……啊……啊!」令人窒息的快感涌上,禹芊像溺水的人儿扑疼在水里,如泣如诉的讨饶,直到潮水喷涌而出。
蜜汁以「喷」这个相较于以往不同的方式出现,罗时觉得很新奇,闻了闻喷到手上的淫液,是平时那种甜腻到另人欲罢不能的味道,鬼使神差的又将手指伸入口中,只觉又香又甜。
这一嚐,原本在叫嚣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