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没有任何作假成分，但经验老道的韩飞阳等人还是从他这一番话中听出了端倪。
周志明有意袒护韩玥，并且隐晦地引导在场其他人证。
其他宾客们距离舞台较远，再加上事故引发的慌乱情绪紧张，原本就不一定能给出完整口供。
但周志明的话会给他们补全缺失的情节，并且让他们下意识地认为自己刚才看到的和周志明所说的一模一样。
更何况，凭周志明督察总局一把手的身份，不少宾客们都愿意给他这个面子，按照他的指引提供证词。
而且他们也不必担心会给自己惹上麻烦，万一之后有人质疑，甚至还能说是周志明有意引导，或者他们和周志明看到的情况相似。
至于站在舞台附近的那些知道内情的韩飞阳等人，他们也只得实话实说，因为当时那个情况他们看到的也确实是韩玥正当防卫才杀了罗承雅。
尽管谁都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蹊跷，但谁都没有办法。
在周志明的安排下，很快督察员们便挨个给在场的宾客们录口供，同时让他们签署了一份协议，保证不会把今天招标大会上发生的一切宣扬出去。
几个小时过后，在场的宾客们做完了笔录，所有人都表明是罗承雅率先动手开枪，韩玥迫于无奈反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