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新的内裤,就这么真空上阵,反正她在他面前不穿内裤的时候,多了去了。
“总是喜欢脱我内裤。”
“你不也很喜欢?”
淫娃,自己摸都能搞湿床单吧。
慕榕无辜地眨了眨眼,笑得又乖又媚:“霍先生怕是淫者见淫。”
慕榕总是可以很轻易地驾驭脚下的高跟鞋,随着她的小动作和轻微的挣扎,神秘的黑色幽林便在旗袍的开衩口若隐若现,一时间春光无限。
她这幅姿态做足了勾引的做派,却又不让他一下得逞,撩一下,勾一下。
霍瑾年只潦草地扫了一眼,太阳穴也隐隐变得肿胀发痛,呼吸又急促了几分。
“嗯,硬了?”
女人柔软馨香的躯体,早已在他的怀抱里深陷,她的手摸在了他的裤裆上,描绘着蛰伏在内的肉棒轮廓,里面已经挺起了小帐篷,他的尺寸很容易满足她。
“霍先生就会调戏人家,你不想上人家吗?”
他语气已经有点凶狠,被欲望逼的:“这么喜欢被我上么?”
“霍先生不试试,又怎么知道呢?”
慕榕又伸出白皙的藕臂搂住了他健壮的腰,亲他滚动的喉结,小小的舌慢慢往下到两个小奶头,白嫩的掌心渗出湿热的细汗,贴在男人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