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挺、挺好的。”她把拨好的一块鱼肉夹到冷清浅碗中,“爹,拨好了。”
冷清浅:“近日钧际可有给你来信?”
“五日前收到一封,看落款,已经是一个月前写的了。”慕柔芷轻声道。
“哦?看来你思他甚切,连几日前收到的信也都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慕柔芷脸瞬间红透,脸更是沉沉低下,“父亲大人说笑了,我整日在府上无事,记写无关紧要的东西罢了。”
因为有侍女在旁,冷清浅神色并没有任何变化,但她看到慕柔芷脸红,料想她一定想起昨天的事,心里有几分得意,继续问,“他这一去有多久未回了?”
“大、大概快一年了。”慕柔芷停下筷子说。
冷清浅轻飘飘道,“一年了,时间确实有些长,就把你一人留在府上确实很寂寞吧。”
他软绵绵的话变成一记重锤砸在慕柔芷胸口,她站起身行礼说,“爹,柔芷身体有些不适,可否提前离席。”
“当然。”冷清浅给自己斟杯酒,两手夹着酒杯在拿在鼻下闻了闻,“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是夜,碧水榭中。
温热的浴池上弥漫轻柔的白雾,慕柔芷禀退婢女,全身浸在温热的浴池中。门“吱”的一声被推开,朦胧的帷幔后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