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听到医生的声音,费劲的睁开眼。
护士眼尖,“醒了,医生。”
医生拿着听诊器在她胸口量,“病人腰腹发炎,导致高烧。”
孟虞眨了眨眼,眼前的景象又开始模糊扭曲。
再睁开眼时,孟虞已经躺在病房,手背插着针头,挂点滴。
她把枕头垫在腰背,记忆慢慢恢复。
记得昨晚浑身发热,流汗,身体被千斤称压着似的,动都不能动,天蒙蒙亮时,终于开始有了点意识,打了120电话,说了什么已经完全记不得,记忆在这就戛然而止。
孟虞扶着疼得炸裂的头,闭目凝神。
季临岳问护士站的护士,“请问叫孟虞病人,住在哪间病房?”
带着护士帽的护士抬头,正欲回答,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他,“你怎么在这?”
季临岳愣了下,“真巧。”
是刚刚相亲的那姑娘,林晚蔓。
从她那知道病房号,季临岳却在门口逡巡,她跟自己算什么关系,顶多算个警察和证人,更何况这关系已经结束。
季临岳摇头,笑笑,迈步离开。
“季临岳?”
孟虞站在门口,喊住他。
季临岳转身回头,只见她单薄的身影站在光影交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