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肚子里的灼烧感好像减缓了些。
两人撑着伞,穿过小巷,快到大路时,前面堵满人,几辆警车停在巷子口,拉起警戒线。
孟虞抬头,撞进他漆黑的瞳仁里,亮着光,她一愣,还真是愣青,一腔热枕。
“伞给我,你去吧。”
季临岳摇头,“我现在被处分,还不能处理案子。”
孟虞看向人群,“作为群众去看下,应该不算问题吧。”
说完,她迈步走向拥挤,季临岳长腿一跨跟上,两人挤到前面。
地上血迹混着污水沿着沥青到处扩散,旁边用了七八个垃圾桶围在一块阻挡看热闹的视线,季临岳在缝隙中看见一截残肢,血肉模糊。
季临岳把孟虞拉到身后,挡了她的视线,旁边围观的人议论纷纷,有人咋舌造孽啊被人砍成七八截。
林邮从里屋出来透气,摘下带血的手套,从裤兜里摸出烟盒,叨着烟,捂着手挡风点火,火星呲地一亮,他深吸一口,眼神胡乱地一瞥,定在人群中季临岳身上。
他跨步走来,注意到旁边的孟虞,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弧度,含烟的缘故,声音有些含糊不清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发生了什么?”季临岳问。
林邮低声说:“一家叁口被灭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