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停在一栋欧式别墅前,爬山虎趴满砖壁,在冷风中晃着尾端。
万籁俱寂。
孟虞解开安全带,突兀的问:“警察会管私闯民宅吗?”
季临岳愣了下,一本正经地说:“算管辖范围。”
孟虞唇角轻勾,“在车里等我”,她边说,边推门下车。
季临岳松开安全带,身体后仰刚好能瞧见孟虞的身影,只见她极其熟悉的走上台阶,手上似乎掂着石块,紧接着传来玻璃砸碎的声音,季临岳眉心微动,阖了下眼,双手交迭无视这场“犯罪”。
孟虞砸开别墅靠东离地最低的窗户,她只要稍稍垫脚就能翻进,四面徒壁,空荡荡的,只剩空壳。
孟虞环视一周,眼中涌起几分酸涩,她不敢多看,快速上二楼,摸出一串钥匙,借着走廊微弱的光,伸进钥匙孔拧了拧进门,里面也是空空如也。
她伸手摸了摸白墙上的泛黄的胶痕,原来这间房是她的,后来嫌小偏要孟禹把他的房间让给她。
孟禹无奈的笑了,“小虞真是越大越任性”,话是这般,眼里却溢满无尽的宠溺。
孟虞一直觉得孟禹是她认识里唯一能称得上阳春白雪,他总是带着和煦的笑,眼里平静的能接下一切狂风暴雨,他永远能给人带来安全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