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皆有之嘛,所以一时大意也是情有可原的。
后来她才晓得,这个少年是都亭侯的养子。
不是什么哥哥,而是母妃的弟弟,她的小舅舅。
若非遇到的是他,而不是巡逻的侍卫,她擅闯人家府邸,估计小命就搁那儿了。
第二天,她还因为这件事被父王难得地板着脸训诫老半天,说她不知好歹胡闹过头。好长一段时间,哥哥们都编着话笑她。
大概在看到应萧然的第一眼,便情窦初开了。
可惜碍于身份,她始终没有把这份心思表达出来。
极致舒爽以后随之而来的是丝丝缕缕的疼痛,宫颈口被强行抵弄的撕裂感疼得华离回过神来。
她脚趾蜷缩,蹬了两下腿弱弱求饶:“我……我有点不舒服,不想做了。”
虽然是自己一手设计,主动送上门,但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太紧张,她喝了好几杯冷茶水平复心情,现在肚子里一抽一抽的,像针刺。
沾满水光的肉茎滑出小穴,刚要爬开,被应萧然摁住脚踝拽回去。
他拎起一条腿,变着角度捅开红肿的娇蕊,从侧面进去。
不算怜惜的一撞,挂在脚尖没来得及脱掉的亵裤随之摇晃,令华离险些失声尖叫。
她眼尾湿红,有点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