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径,恐怕要呕血叁升。
他沉默一阵,瞥着她的目光没有半点温情:“华离,我以为南阳王妃端庄稳重,你学不到没关系,但凡有羞耻心,就不会再提起。”
他鲜少露出近乎凌厉的眼神,而华离明显被唬得一愣。
完全是长辈训小辈的语气,夹杂愤怒和无奈。
但她哪有那么胆小,反倒拿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架势,越挫越勇。
“小舅舅,你搬出我母妃也没用,我说的是事实。”
应萧然快被气笑了,冷声问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华离忽略他言词里的讽刺,当是态度有所动摇,立刻讨好地说:“我们既然拜堂喝了合卺酒,又生米煮成熟饭,为什么不顺其自然成为夫妻呢?我一定会做个好妻子,洗手作羹汤什么的也可以学,很快就学会了!”
她满眼憧憬,设想着以后恩爱的生活,描述得活灵活现。
“你早起的时候,我给你穿衣,你回来的时候,我在家里做一桌好菜,用完膳,我们可以在府里或者上街逛逛……”
应萧然听着那些可笑的话,嘴角平直,眼里燃起些许烦躁的火。
“你觉得我会娶一个寡廉鲜耻,给自己下药的女人?”
华离觑着他湛黑的眸子,因为里面不加掩